“这要多亏了乔月。”纪泽兰抿了口咖啡,伸手拍了拍乔月的手背。突然被cue的当事人从餐盘上抬起一张懵懂的脸:我?我做什么了?

“少爷你不知道,自从夫人练了乔小姐上次教的吐气吸纳的法子啊,头痛和腰背问题缓解不少,现在夜里睡得可安稳了。”张姨接嘴,在许林知面前放下一盘精致的早餐:“最近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

“对啊,好久没有睡过那么好的觉了。”纪泽兰感慨。

还别说,纪泽兰这些日子练下来,原本就保养得体的面部肌肤显得更加红润年轻,走到大街上被人认成许林知的姐姐也不为过。

“我看这可比那个什么普教有用多了。”张姨见大家吃自己做的早餐吃得满意,也是开心,踩着步子进的厨房。

“什么教?”乔月觉得稀奇,囫囵着问道。纪泽兰早已经用完餐,饮尽最后一口咖啡便上楼梳洗,准备去公司。

餐厅与厨房隔了扇磨砂玻璃,只能瞧见张姨模糊的身影,声音在碗碟刀叉相碰的清脆中传了出来:“我也不清楚,只是去买菜的时候听对门的清洁阿姨说的,说得可神了,什么信了之后延年益寿、百毒不侵、青春永驻等等,天花乱坠地。”

“我看啊,八成又是什么传/销组织,把你洗脑之后就要骗你的钱了。张姨你可别上当,小心好处没怎么捞到反而把养老的本钱都给折进去了。”

“你当我傻呀。”张姨在里面不以为意,从玻璃门边探出一张圆圆的脸:“我的钱包捂得可严了。这世上最难撬开的不是□□/员的嘴,而是你张姨的钱包。”

乔月和许林知相视一笑,许家有这样的活宝倒也热闹。

与往日相比,归宁堂还是有些冷清。以往络绎不绝的巷子如同热烈燃烧的炭火遭了一盆冷水猛然袭来,熄了,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