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曾经定下门规和施下诅咒,规定他留下来的财产只能为长生门所用,不得用于满足一己私欲。现在的这些物业是基于师祖的财产发展而来,所以理应同样属于门派所有,因此我也一并交给你了。”

乔月现在才想起,原主以前总好奇为什么长生门在道上不怎么接活儿却能够住得起大别墅、负担得起门下五口人的衣食住行,原来光是吃租金都绰绰有余了。

这也怪不得谢秋棠铆足了劲想要得到掌门之位,敢情这里头门道可不少。

锦盒底下还躺了一把钥匙。

“这是阁楼书房的钥匙,你也拿好了。”吴长青递了过去。

那书房虽小,但放了不少记载阴阳法术的书籍以及历代掌门的练法心得,所以平日里吴长青都不愿让人进去。当然,他自己也进去得少,原因无他,跟文字不对付罢了。

乔月一一接过,觉得不仅双手,就连内心也是沉甸甸的。原本她觉得长生门不过这么三两人,掌门之位就是儿戏,现在看来哪怕是一个人的门派,也是历史,也是心血,也是传承。

“这个别墅也是门派名下财产,但我恐怕要在这里住到死才能传到你手上啰。”吴长青笑着说道。他将锦盒的东西交代完毕后,一身轻松。虽说此乔月非彼乔月,但他却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丁连川志不在此,谢秋棠过于执拗和偏激,两人都不适合掌门之位。

“师傅,我不服!”谢秋棠憋屈许久,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睛拍桌而起。

吴长青估计早料到这一出,也不生气,捧了杯茶喝了口,语气看似随意却绵里藏针:“看来我这师傅当得不称职,教导出来的徒弟连尊师重道的美德都忘了。我还没死就敢冲我拍桌瞪眼,那我死了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