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舔了舔唇角,下意识地看向陈钊。

陈钊往椅子上一坐跟大爷似得,看也不看谢予一眼,除了最开始问了一句百事通之外剩下的什么都没说,谢予想了想,以百事通为话题切入,把今天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

他说的都是实话,也没刻意去隐瞒自己做的事情。

那两个人倒是很严肃,一些问题反反复复变着花样的问,谢予没经受过这阵仗,总是下意识地看一眼陈钊。

陈钊从头到尾就没动过,满脸写着“老子听得好几把不耐烦什么时候能问完我好带小孩回家”,谢予一看到陈钊,不安的心一下子又静下来了,端端正正的坐着,仔细回答每一个问题。

审讯的过程比谢予想象中的要快,问完之后,那两个人就走了,审讯室里只留下了陈钊和谢予,刚才有人在,谢予没和陈钊说话,等人走了,他才看向陈钊,问陈钊:“我这样,算不算从犯啊?”

陈钊挑眉看向他:“嚯,还知道从犯呢?那怎么还跟人家跑去了。”

谢予嘴唇抿的紧紧地,半响没开口。

陈钊又闭上眼,继续躺着当自己的大爷,直到外面有人进来,喊了声“陈哥”。

陈钊掀了掀眼皮,起身出去了。

审讯室外站着的是熟人,他的同事,一个长得呲牙咧嘴的中年男人,因为这口牙所以荣获了个外号——老狗。

老狗跟陈钊简单说了几句案情。

这案子其实很简单,激情犯罪,都是破绽,主犯从犯都认罪,没有丝毫难度,他们把谢予扣下就是走个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