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又好气又好笑，道：“那行，我给你收拾几件衣服，你以后跟你姑姑过去。”

二皇孙抬头看向他，一脸的委屈！眼泪“扑簌”掉了下来。他又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掉泪水。

大皇子心肝都疼了起来，柔声道：“对不起！父王错了，不哭啊！抱抱。”

二皇孙一边掉眼泪一边摇头，然后把脸埋在陆小七怀里，哽咽道：“娘、娘！”

大皇子瞬间泪崩，伸手摸着他的后脑勺，说不出话来。

陆小七心疼坏了，道：“乖乖不哭！姑姑不走，姑姑哄你睡觉好不好？”

二皇孙固执地道：“娘！”

程灏渊：“……”你小子要占多少我的便宜哪？道：“我只听说过从蛋里孵化出来的，会认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做爹娘，没听说过生出来的也会这样。”

他这冷笑话，实在不怎么好笑！反倒让大皇子更伤心了，杨侧妃再怎么讨厌都好，都是儿子的娘，他受了委屈下意识要找娘，找不到便认定陆小七是，因为她能保护他。

“算了，我亲自照顾他吧！就让他搬到我这里住。反正有奶娘看着。”大皇子下定决心。

小家伙埋在陆小七怀里好久，直到睡着了才能脱身。

回去的路上，程灏渊把娇妻抱在怀里，道：“夫人，你如此喜欢小孩，咱们多加把劲，争取下个月就能怀上。”

陆小七冷笑：“然后你回北疆，我在京养胎？”

程灏渊：“……”果断地道：“还是等咱们的正事忙完了再生吧！反正不急，有灏轩的打底了。”

“你不是偷偷保佑他生个女儿吗？”

“嘶……”他吸气，道：“没事，咱们又不是在一块养。老大始终都会是老大。嘶……能不能不要用力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