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吓得脸白如纸“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程灏轩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陆小七一边咳一边吐血。

陆小七冷冷地扫向侍卫：“要本郡主动手吗？”

回过神的侍卫连忙上前拽窦氏。

程灏轩伸手拽着妻子胳膊，嘶声道：“陆小七，咳咳！你、咳咳咳，你恶妇，咳咳……”

陆小七上前一把将他坐回椅子上，厉声道：“拉下去伺候好！”

窦氏吓得失声尖叫，侍卫飞快地捂了她的嘴，以免惊扰到程灏渊解蛊人头落地。

程灏轩气得气息急促喘了几下，便欲晕过去。陆小七一把扣住他的琵琶骨将内力输了进去。

“二公子别晕啊！我打算请你看活春.宫，你晕了怎么能品尝到当初你二哥的滋味？”

“你、你……”程灏轩气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在哆嗦，偏偏久病无力，被她钳制在椅子上挣扎不脱。

“很气愤啊？气什么？你兄长企图逼.奸弟媳，庶母护媳被他打。知道当时你三嫂什么感受吗？知道她有多绝望吗？不知道吧！一会让你夫人告诉你什么感受。

你现在的感受远远比不上程灏渊当初的痛，你凭什么怨他，凭什么害他？还有冤不许他申，有仇不许他报。我现在就让你深受一下他当初的感受，掐死你跟掐死个蚂蚁一样。”

隔壁传来布帛撕破声，还有椅凳撞翻的，窦氏沉闷的呜咽声。

陆小七冷酷地看着他渐渐血色俱无的脸！

在听到“噼啪”的打拍声后，程灏轩扶着椅子滑跪了下来，泪如泉涌，嘶声道：“求你，求你了，不要伤害她，不要，咳咳！不要，你杀我、杀我，呜呜……”

“你三嫂有求过你大哥和大嫂，柳姨娘一定也求过吧？跪肿膝盖叩破了头，可有用吗？他们还活着吗？”

“啊……”程灏轩失声痛哭，“求你，求求你了……”他边哭边重重地把头叩落在地面上，发出“砰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