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吓的话都不会说了？你从前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记得少时无论怎么吓你，你都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叫为师好生气愤。”

想起往日种种，苏钰再忍不住，“闭嘴！”

“不叫我说吗？”他蹲下身，扯起陆璟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随后拍了拍他的脸，道：“醒醒，这样好的景象，你不看就没意思了。”

苏钰挥剑，“你别动他！”

那人并未放开抓着陆璟头发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些，他看着苏钰，另一只手在他的注视下，用力按上陆璟的伤口处，干涸的血迹瞬间被鲜血覆盖，期间还伴随着陆璟的闷哼声。

“别碰他！”

“小钰，师父就喜欢看你这幅心痛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跟从前的我一样。”

苏钰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别碰他！别碰他！”

“苏钰？”陆璟被身上的疼痛逼醒，睁开眼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苏钰。

听到陆璟的声音，他的神智才回来了些，“是我，莫怕。”

果然他还是来了，“你不该来的，会死的。”陆璟有些无力。

头发又被扯紧，“既然醒了，就好好的看戏，多余的话就别说了。”陆璟瞥了一眼，果然是那白发人。

陆璟想骂他，却听见苏钰说：“师父，我求您，放过他，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声音中满是乞求，是从未见过的样子。

他却惊讶于苏钰说的话，“师父？这脑子有病的人是你师父？”

还没听到苏钰的回答，后脑便被人用力向下按去，额头直接撞到了地面之上，未来得及反应，又被人扯着发拉起，眼前瞬间血红一片，是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