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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权贵去过宜州的人不多,更何况还是在赈灾时候前去宜州。

他回京养好伤后又特意去做了排查,结合着那些老人的说辞,在时间和身份上都相合的人也只有永宁侯了。

虽是如此,赵淮止说完后还是摇摇头,“但永宁侯与夫人鹣鲽情深,不论成亲前后他从未纳过妾,更不曾有过通房外室。”

“许家人的那些话,不可全信。”

褚今燕经他这么一提点,似是想起什么,也随声附和道:“之前我在茶楼吃茶,没少人听讲永宁侯对夫人有多好。”

“不是说他们夫妻二人上山祈福,夫人不小心失足摔下山路,永宁侯为此还向朝堂告了假,不眠不休一个月照顾夫人吗?”

“等等。”赵琼华急急打断褚今燕还想继续说的念头,“永宁侯夫人是在几年前出事的?”

“听人说是在四五年前吧。”褚今燕不大确定地答道。

她时常去酒馆吃茶,说书人敢讲出来的轶事多半为真,只是会在某些地方添油加醋。她清楚这一点,所以即便听到也只当消遣听过。

永宁侯夫人失足这一事,她听到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四五年前。

“云辞辞官是在四年前?”

甫一听到褚今燕说四五年前,不知为何,赵琼华忽然如此问道,语罢便连她自己都愣怔在原地。

一个荒谬却又真切的念头逐渐浮现在她心间。

不等赵淮止和褚今燕应声,赵琼华便先行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应该不可能……他当年那么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