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彼时他是因为功业,此时却是因为赵琼华。
几乎不做过多思索,谢云辞摇头,“我没打算回侯府。”
“除却朝花弄的府邸之外,我还打算在京中再置办一处,日后来往也方便许多。”
当年在他搬离侯府开始,他便没想过再回去。
那种地方,留给永宁侯一家就好,更何况他父亲还有个嫡长子,也不需要他回去承袭侯位、继承家业。
语罢,他忽然感觉赵琼华覆上他的手,轻轻握了几下,仿若是在安慰他一般。
谢云辞心下一暖,反手便也握住赵琼华的手,仍坚定说道:“这几年在京中我也积攒了些许家产,往后不论如何,总也是能养好自己一家的。”
他既然想娶赵琼华,总都不是心血来潮时的决定。
酝酿许多年的心意,如今又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他又怎么肯让她一起吃苦。
更何况他即将重新入朝的事也已经不是不能外透的秘辛,赵钦平和赵淮止都是朝中人,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些许风声。
他也从未想过继续隐瞒下去。
“可侯府那边,你之后打算……”赵淮止适时接上话,看似散漫地问道。
镇宁侯府与永宁侯府从前是世交,即便如今两家关系淡薄许多,可京中从来都不是能藏事的地方。
更何况在坊间,与谢云辞有关的事都不知传出多少不同说法。
赵淮止知道永宁侯一直想劝说谢云辞搬回侯府中、重新回朝任官;他也知道永宁侯夫人从前给谢云辞张罗过不少婚事,却都被谢云辞亲自制止,无一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