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赶紧又把酒挖了出来,藏在这里。”
说着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结果到现在,姑姑都没砍了那棵银杏树。”
谢云辞接过酒盏,也笑道:“说起来从前我没少见淑妃娘娘追着你学字画刺绣。”
“你啊,什么都不想学,一出去玩倒是跑得快。”
提及自己从前不知事时候做的傻事,赵琼华品酒的动作一顿,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地开口:“你不许说。”
“我之前明明可好学了。”
“你瞧我现在的女工和字画学得好多。”
“说起来今天姑姑怎么不在翊坤宫?”不想继续听谢云辞说她从前的傻事,赵琼华立马改了话。
方才他们两个进翊坤宫时,主殿一片漆黑,未亮一盏烛台。
依照平常的习惯,她姑姑不该这么早就入睡的。
而且翊坤宫安静地像是没有其他人一般,很是反常。
谢云辞斟酒,抬眼往外瞧了一眼,“淑妃娘娘可能是去找我姑姑了。”
去了景和宫找谢贵妃?
闻言,赵琼华歪头,颇有几分疑惑。
她一边觉得不大可能,一边又觉得真的是这样的话两个人都会很危险。
宫中人人都知道六宫事务分管在谢贵妃和赵淑妃手中,而这两个人又一向不对付。
不是拆景和宫便是拆翊坤宫,即便是在皇后面前,这两个人都不见消停的。
似是瞧出赵琼华的担忧,谢云辞勾唇,朝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过来,“她们两个现在早就不惹事了。”
毕竟拆宫这种事,损失太大了。
说是一句得不偿失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