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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有人微动过,谁都料想不到后面会发生什么。

赵琼华点点头,面色也有几分严肃,“我知道。”

“我祖母与一位道长交好,他懂一些厌胜之术,或许还有可解的办法。”谢云辞接话道。

这件事与赵琼华密切相关,他难免就多了几分重视,甚至比对他自己的事还上心。

谢家人信道,对道长向来尊重。

此前他偶然听谢太夫人提及过,谢家在京郊的置办的那座别院都是经人算过风水的,风水位置极佳,对谢家世代也有利。

一朝天子一朝臣,谢家人立足朝堂这么多年来,做事有度,尽管掌着边疆部分兵权,也从未引过帝王猜忌。

听说谢家那位功勋封侯的祖辈,还曾得过一位道长的点化。

因而这么多年来,谢家人与道观的道长多少都有些联系。

虽然谢云辞从来没什么感觉,但这次的厌胜之术明显是针对赵琼华而来的,也由不得他不信。

赵淮止看了他一眼,目光停顿许久后,他这才点头,算是应下谢云辞这场人情,“等今日琼华回去确定过后,我再亲自将小人送过来。”

“你和琼华的事,我不插手。”

“等之后看父亲如何决断吧。”

这话说的,好像父亲一定会让他们两个分开一样。

赵琼华闻言一噎,悄悄抬脚踢了赵淮止一下,让他收敛着些说话。

“走走走,父亲还在府中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