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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哪里又是她能轻易捡拾回来的。

零零碎碎的回忆中,她只记得她娘的身体一向很好,太医时常来请平安脉,也说她身子无恙。

但后来她娘忽然病倒,京中数位名医来侯府看诊号脉,对这病症都无从下手。

“是因病去世的。”

像是知道赵琼华在顾虑什么一样,赵淮止还特意补充道:“不是中毒或者其他的,娘走后爹也盘查过当时在娘身边伺候的人,都没问题。”

“娘走前特意叮嘱我和爹要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只要你好好的,娘知道了也会欣慰的。”

“嗯,我知道。”赵琼华目光落在库房钥匙和簿子上,轻声说道,“你和爹也是,回京后也要多加小心。”

京中人心叵测各有图谋,如今储位未定。

按照前世的时间来推算,江齐修如今也该有所动作了。

赵淮止抬手,如同儿时那般摸着赵琼华的头,“哥哥知道,这段日子以来委屈你了。”

又是和许锦湘动手、又要防着许周氏的小手段。

老侯爷还昏聩不分亲疏,即便有祖母帮衬,想来她一个人也不会多轻松。

“没事,属于侯府的东西,本就不能落在旁人手里。”

“哥你今日要是还有事就先走吧,我不耽误你了。”赵琼华观察着天色,发觉时候不早,便赶着赵淮止去忙朝堂上的事,“我一会儿也要去给祖母请安。”

这几日太夫人困乏得很,赵琼华每日去请安时,左不过一刻钟时间就离开了。

连早膳都不曾在竹安堂用过。

也正因如此,这几日她去竹安堂请安的时辰也越推越晚,只怕会惊扰到祖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