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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称得上不同的地方,便是他在木桌旁还摆放着一个小花瓶, 插着海棠与白玉兰的干花, 经久不凋。

“曲音楼那边也有几样颇具特色的糕点吃食, 待会儿你要是饿了, 先去那边用一些糕点。”

谢云辞随着她一同上了马车, 至于赵琼华出府乘坐的那辆, 他则让柏余和白芍一起去推却了。

赵琼华点头, 一时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只能故作好奇地打量着马车, 缄默之中,赵琼华只感觉到自手腕处传来的温热触感愈发明显,像是要一路蔓延至她心口。

较之前几次更为强烈。

前世她盲目执迷,追在江齐修身后多年,与他并肩出行过、也曾与他牵手同游过,可她却从来都没有这种悸动的感觉。

彼时她以为的情真意切,只怕也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得偿所愿罢了。

貌似她只有在遇到谢云辞时,才会出现像如今这般有些慌乱,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心绪。

赵琼华敛眸低头,深吸一口气,这才下定决心想要挣开谢云辞的手。

却不想她刚一有动作,谢云辞就像早有预感一般握得更紧,随后一松力道,松开她的手腕,却牵住了赵琼华的手。

与此同时,马车内也传来谢云辞朗然的说话声,“你方才问我,有没有心上人。”

“我只有一个念了好几年的小姑娘,若说心上人,那便也只有她一人了。”

原来他方才听到了。

赵琼华耳廓微红,听到他的回答,她心下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只能顺着他的话问下去,“那你之前几次拒婚,都是因为她吗?”

再未与谢云辞熟识前,她就已经听说永宁侯夫人多次为谢云辞张罗定亲一事,每次谢云辞都会及时出现,打断永宁侯夫人所有的预计,顺便再在永宁侯府大闹一场,而后拂衣离去。

那次在朝花弄谢云辞自己的府邸里,永宁侯夫人带着那位柳小姐来探望时,谢云辞也是一副不想见、懒得理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