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若不是七公主非要带着她走,许锦湘恨不得能留下, 时时刻刻都在江齐修身边才好。
赵琼华懒得睁眼, 也懒得再和许锦湘绕许多弯子, “你与其同我说这些无用的话, 不如好好坦白一次, 轻花节那日你是如何算计我的。”
轻花节已经快过去了一个月,这还是赵琼华同她如此开诚布公地提起这件事。
那晚茶楼阑干断裂坠落、以及京郊的那场刺杀, 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
即便是提起来, 她至多也不过是一句无知。
可许锦湘偏要几次三番地在她面前晃荡,装作一副关切的姐妹情深的模样, 看多了着实让人心生厌烦。
“轻花节那日发生什么了吗?”
“那时候我还在京郊的别院里, 只知道当晚有刺客潜入别院。难不成那日他们对堂姐你也下手了吗?”
许锦湘微微歪着头, 越说道后面, 她便越发急切。
还真是和赵琼华预料中如出一辙的模样。
讽笑一声, 赵琼华懒懒抬眼看向许锦湘, “嗯, 只不过是在茶楼, 光明正大地下得手。”
“也好在那些人最后都被禁军俘获了,免去你一个心头大患。”
话语中的明枪暗箭,许锦湘都听得清楚,也明白赵琼华都在说什么。
赵琼华是解决了心腹大患,可她却因一时不察,折了两个暗卫。
若不是如此,那边也不会近半个月未曾来看她,直至端阳那日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