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且荒唐。
谢云辞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应和着赵琼华的话:“昨晚那些杀手,是摘星楼的人。”
刺杀、摘星楼……
捕捉到这两个关键字眼,江齐彦面色更加难看。
“与上次京郊抓到了两个刺客是一起的吗?”
京郊二度刺杀,守在皇家别院的侍卫抓到的两个刺客,衣服纹饰确实是属于摘星楼,说话间也夹杂着南燕的口音,确实是南燕人无疑。
只是摘星楼从不干涉别国之事,此次倒是不同寻常。
谢云辞点头又摇头,“应当是,只不过不是同一殿。”
赵琼华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趁着两个人说话间隙忍不住问道:“摘星楼是南燕皇室的吗?”
上一世她在南燕十五年,虽从未听过摘星楼,却因着时常给尚衣局做工刺绣,接触过布料纹理很是相近的衣饰。
尚衣局隶属皇宫,其中绝无可能出现与皇城无关的物什。
更遑论是由宫中的人亲自动手裁剪衣料再刺绣。
不知为何,思及此,赵琼华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模糊的男人身影。
即便多年未见,男人的面容早已经模糊不堪,但他周身气质狠戾,是她那些年挥之不去的噩梦。
见她出神,猛然一激灵,谢云辞扶着床榻探出头,关切轻柔地唤她几声:“琼华?”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