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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和她娘亲曾经酿的酒味道有几分相似。

“这酒当真是你自己酿的?”不再去看江齐修那边是何种情况,赵琼华靠近谢云辞问道,一心只想知道这酒从何而来。

“自然。若是你还想喝,我府里还有,过几日送几坛给你。”

“那要是我想学呢?”

受制于人不如自力更生,这点她倒是参透得明白。

谢云辞失笑,微微俯身低头,与赵琼华四目相对,他一双狐狸眼微眯,写满了狡黠,“琼华,我若是教你酿酒的话,你拿什么来做交换。嗯?”

尾调上扬,夹杂着好奇和撩拨,意味浓烈,加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目光交接时,赵琼华仿若能从眼底直直往入他心底,澄澈明净地如同一汪清潭。

一下便把赵琼华拉回到几日前、两个人在马场练习骑射时,她望着谢云辞兀自出神的情景。

色授魂与,当真乱人心神。

赵琼华恍然失措,身子后倾,与他拉开一段距离,“荷包扇袋我可不做了,没那么多花样。”

她又不是绣娘,日日都是与这些刺绣丝织品打交道。

做一件绣品,哪怕小到扇袋,也总要倾注心血,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好的。

况且许周氏和许锦湘在外不知还要如何下手,她却像没事人一般整日只穿针绣花,怎么想都很奇怪。

“不做了。”谢云辞失笑,若不是身在太和殿,众目睽睽之下不好表现得太过分,他倒是真的想摸摸她的头,也算是了却那日在马场未做完的事。

只可惜,他掩唇轻咳一声,只当做没看到谢贵妃和赵淑妃探究的目光,继续说道:“你这段时日送给我的就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