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谢浪忽然觉得眼前这副画面就跟做梦似的,朦朦胧胧的,看着很不真实。
回想起他刚喜欢上欧臣的那个夏天,别说和欧臣有感情上的交集了,他连只是单纯地认识下欧臣的想法都没有。
只是偷偷的,小心翼翼又极度厌恶的藏着一份喜欢在心里。
突然和这份喜欢面对面碰上的那一刻,谢浪心里慌的不行,多看一眼都想落荒而逃。
还好欧臣没有发现,不然他就会知道,他那天耍的那点儿酒疯实在不值一提。
因为真正疯起来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谢浪一个人而已。
欧臣收拾的挺快的,毕竟也不用刷碗什么的,把外卖盒往袋子里一放,把袋子往垃圾桶里一丢就完事儿了。
洗个手漱个口,欧臣也跟着躺在了谢浪身边。
“哎呀”欧臣挺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舒坦。”
“哪儿舒坦了?”谢浪往里挪了挪。
“哪儿都舒坦,”欧臣跟着他挪,侧躺着搂着谢浪的腰,“跟你在一块儿最舒坦。”
“行,你已经得到谢多余的一半真传了。”谢浪说。
“为啥只得一半儿啊?”欧臣乐了,“另一半儿呢?”
“另一半儿得搂着脖子呗。”谢浪说。
“是么,那你过来我试试”欧臣平躺过去,抬手搂着谢浪的脖子,“是这效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