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靖头脑发胀根本就没听见傅卿止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手腕又疼又凉快,趁着对方自言自语他用力把手甩开。

接着双手攀上那人的脖子,“师尊……我说、很疼啊!”

又用头蹭了蹭对方的颈窝,不满道:“师尊,我等你很久很久了……呐你瞧……酒都快被我喝完了。”

这样亲昵又自然的动作让傅卿止眼里翻涌的疯狂戛然而止。

“阿靖,你等的是我吗?”

没有回应。

他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

“阿靖,我是谁?”

司靖脸色不耐地抬起头,又是这个问题!

“卿月……朗洁!千里!不止!你是傅、傅卿止啊!”少年清亮的声音抑扬顿挫,成功取悦了在绝望中走上一遭的人。

“师尊,你疼不疼啊?”

傅卿止替司靖整理好发丝,奇怪地问:“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心脏疼不疼啊?”司靖把耳朵贴在傅卿止的心口,想努力地从那里听到什么。

可耳边只有强劲有力地“咚咚”声。

他直起身子专注而认真地盯着那颗心的位置,抬手隔着衣衫不停地抚摸着。

眼里是失落和心疼。

“赤辛来找过你。”这样的司靖让傅卿止又喜又哀,他根本不用猜,语气十分肯定。

能说出巫山蛊的人只有赤辛。

“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