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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有种预感,这人应该就是许新月时常挂在嘴边的叶亭。

“哪个是你们叶队?”他问。

“这个。”许新月指着他正看着的人说,“他左手边的是陆疯子,一个疯批美人,我右手边的是林狗,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人是真的狗,他前面坐在轮椅上的是在我自爆后加入战队的黑白,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有着和夏至弟弟类似的体质的黑白郎君。”

“这个呢?”陆白指着她和叶亭中间的芽芽问。

“这是芽芽,绿芽的芽,怎么写来着?”许·文盲·新月问。

“月牙的牙,上面再加一个草字头。”陆白在她的掌心写给她看。

许新月看懂了,接着说:“我们叶队说,芽芽是我的泪和他的血共同孕育而成的一棵小绿芽,算是我和他……孩子?”

“换个说法。”陆白不想听她和别的男人有孩子。

“算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叶队的孙女。”她记得他们叶队让它管她和陆白叫爸爸妈妈,管他自己叫爷爷。

这个说法可以,陆白爱听。

“就是我们俩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长得像她,还有她爸,他完全可以接受。

“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她还是棵小绿芽,后面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忘问了,应该是和炸鸡一样变异了,属于变异植物的一种。”她能感觉到芽芽身上的植物元素很浓郁,不是植物系异能者,就是变异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