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澜不说话了。

比起这个,郁柏澜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就是元礼祁对阿竹受伤的态度。

按照他以前对阿竹的态度来说,现在的元礼祁,有些过于平静了。

代入一下,如果淮墨为了保护他,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估计都得要发疯,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也只是他的感觉。

或许元礼祁……有别的表达方式。

他不知道。

他只是觉得古怪。

说实在的,虽然元礼祁和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但他还是不能完全信任元礼祁。

或者说是……他作为商人奇奇怪怪的第六感?

他总觉得,元礼祁这家伙,是个相当不可靠的家伙。

但是他现在又住在元礼祁这里……有求于人家,还对人家各种怀疑?

郁柏澜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他捏了捏眉心,感觉有些苦恼。

这样下去可不行。

就在这时,一个凉凉的东西碰了碰他的耳朵。

是淮墨。

不知怎的,淮墨的体温总是出奇的寒凉,却让人感觉很舒服。

“别愁,”他说,“我们一起。”

郁柏澜看着淮墨红红的眼睛,心里泛起了一阵波澜。

他把自己的顾虑,和淮墨说了。

淮墨看着他,眨了眨眼:“我倒是没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