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重金吗?”

淮墨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敢为了钱答应他,我就宰了你。

他把手放在剑柄上,心中暗想。

郁柏澜没再说什么,而是眼疾手快地又冲他来了一qiang。

“我想我们的态度已经够清楚的了,”郁柏澜冷声说,“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依不饶?一个劲儿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可真有你的啊,天心阁阁主。”

“对着毫无恶意的来访者连着进行了两次攻击,”待烟雾散去,安沢缓缓开口,“柏老,您的待客之道也不怎么样啊。”

“先撩者贱,是你失礼在先的,”郁柏澜不动声色地理了理衣裳,“你若是再不走,下一击,我可不会再打偏了。”

安沢没有说话,而是站在原地,直勾勾地打量了一会儿淮墨,突然笑了一下,后退半步,行了一礼:“既然柏老这么说了,那在下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便转过身,华丽丽地在空中转了两圈,召唤出飞行法器,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见他走了,郁柏澜便卸下了自己的易容,抬腿走进了家门。

淮墨看着他的背影,眸色暗了暗,也卸下了易容,跟上。

郁柏澜踏入房屋,站在中间,被呛着一阵咳嗽。

虽然经过了简单的打理,但房间内部长年积累下的腐朽味,可没那么容易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