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墨沉吟了一下，问：“你要用丹药赚灵石？”

“是，”郁柏澜颔首，笑了，“这还不明显，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

淮墨摇了摇头：“我没想过赚灵石，我对灵石不怎么感兴趣。”

“可没有灵石，可是会寸步难行的啊。”郁柏澜说。

“我是剑修，”淮墨轻声说，“我有剑就够了。”

郁柏澜拉着他，两人边走边说。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郁柏澜随口一问。

“剑，修炼。”

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还有你。”

！！

郁柏澜一惊，猛地回头：“你说什么？”

对面的淮墨顶着一张普通人的脸，无喜无悲，可郁柏澜此时，却是心跳如鼓，脸呼吸都加粗了不少。

这……这算什么？

告白吗？

“不……不是，”他扯了扯满是褶子的脸，自顾自地说，“对着我这张脸，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我知道是你，就够了。”淮墨盯着他缓缓说着。

他要不行了。

他内心的小鹿快要撞死了。

停下。快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