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回家一趟,竟然也是这么不小心,”晚秋聘聘婷婷地上前一步,“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我们都特别担心你,呦,还带了客人回来。”

“元礼祁,”段飞瑜一眼就认出了他,眯了眯眼睛,“老二,真是胡闹,你和这种厮混做什么?还不如多学学你大哥……”

“别装了,”淮墨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双簧戏,声音好像夹杂着冰碴子,“我回来做什么,你们还不清楚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剑。

段飞瑜脸色一变:“老二,我知道你心中对当年的事有怨气,但哪毕竟是你的哥哥,你应该体谅一下的啊,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让晚娘还活不活了?”

“你一直都是很懂事的,”晚秋也擦了擦眼角,“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就突然……当初还做出了那样的事……为了你的哥哥,为了我,你就不能再忍耐一下吗?墨墨。”

淮墨微微闭上了眼睛。

“放屁!”郁柏澜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始嘴炮输出,“你俩一把年纪了,在这装什么小白花呢?还墨墨,你不嫌恶心,我还替你丢人,在这叭叭半天,不就是想救段常在那条狗命吗?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晚秋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惨兮兮的模样:“你又是谁……我们的家事哪论得到你来插话,你是不会理解一个母亲的苦心的。”

呵,苦心?

当年淮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在这个段夫人的一手策划中进行的,而段府的其他人,也都通通默许了她的行为。

所谓的苦心,就是变得法子折磨淮墨?

郁柏澜只觉得好久没有这么愤怒了,他感觉他的胸腔在燃烧,脑袋也是一片浑浊,直接冲晚秋举起了qiang。

却被淮墨的长剑给拦住了。

对上淮墨那双无悲无喜的眸子,郁柏澜脑子一下就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