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郁柏澜站直,冲他走了过去,“一直盯着我,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淮墨撇过头,冷哼一声:“自作多情。”

郁柏澜走到他的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拄着下巴看着他:“是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了。”

淮墨低哼一声,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也不开口。

两人之间就这么沉默着。

郁柏澜把肩膀上的团子摘了下来,搂在怀里,百无聊赖的揉来揉去。

“你……”淮墨终于开了口。

郁柏澜抬起头,看向对面清秀的青年,只见他眼神躲闪,刻意避开了目光,看起来相当紧张。

估计,这也是淮墨第一次主动开口。

“慢慢说,不着急。”郁柏澜把身子往前凑了凑,面带微笑地看着他。

淮墨窘迫的样子,真是相当难得。

“我身上有那些妖兽想要东西,”淮墨整理了一下语言,面无表情地说着,“我的血……被注入了许多的药剂和毒,对于妖兽来讲是大补。只有神兽不会受到影响。”

“妖兽?”郁柏澜开口,“之前遇到的兽潮?”

淮墨轻轻点了点头。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和别人说自己以前的事。

“嗯,然后呢?”郁柏澜耐心地问道。

淮墨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决心,这才说道:“我和段家,我母亲是妾,生下我就死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治段常在的病,段常在身体不好,段春淄听信了一个丹师的话,说段常在需要以血为引……于是就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