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跪坐着一个白衣青年,紧紧抱着怀中的包裹,浑身颤抖,垂头不语。

“客官息怒客官息怒,在海城擅自斗殴,可是禁止的啊!”

淮墨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向柜台走了过去,柜台那里坐着老板娘,手里正打着算盘,看见来客,忙站了起来。

郁柏澜跟在他身后,却见淮墨突然回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

他会意,走上前,将手中的灵石摆在了柜台上:“老板娘,一间上房。”

“一间?”淮墨语气一凌,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

“主子主子,”郁柏澜见状,忙回头,伏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咱们哪有这么多钱啊!订两间那可就是是另外的价钱了……”

淮墨脸色阴沉得吓人,房间牌一下来,立刻转身就上了楼。

郁柏澜忙跟上,向楼梯口走过去时,正好经过地上的那个白衣青年,白衣青年突然一抬头,直直地和他对上了双眼。

他皱了皱眉,心里涌上一种不适感,但还是忽略了地上的家伙,转身上了楼。

可当他来到房间时,却发现房间的门已经锁上了,并且用灵力加固了一下。

“主子,”他敲了敲门,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是干什么啊。”

“我不喜于旁人同住,”里面传来了淮墨的声音,“你给我滚!”

郁柏澜敲门的手一顿,随即收了回去,揉了揉怀里的团子,叹了口气。

“爸爸,”团子叫了一声,“妈妈是不要咱们了吗?”

“哎呀,团子,”郁柏澜狠狠地揉了揉它,“我一直都想问你了,谁告诉你淮墨是你的妈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