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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队员们对坐车有了暂时消除不了的阴影,二来敲诈也得见好就收,这么一顿,也能让朝九晚五领固定工资的老师大出血一场了。

再多要求,也就过分了。反正比赛都结束了,大家都只想图一乐呵。

这顿饭一吃就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教练阻止了小兔崽子们开酒,这一顿饭得吃到晚上。

陆松这社交型大佬一边和队员聊篮球,一边和林白孙奇一起打游戏,两边兼顾,混在三中学生里,乐得不分你我。

直到大家都歇筷了,体育老师正被周围队员闹着要换地方续场,教练也跟着瞎起哄。

阮景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和教练打了声招呼,与秦西诀一起先行离开了。

两人沿途找了家奶茶店开始上辅导课,阮景上午消耗的体力太多,又刚刚吃了个饱,夏日午后的阳光从二楼橱窗铺了进来,安静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开始昏昏欲睡。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放弃抵抗,顺从地溺毙在温柔乡。

秦老师一旦开始上辅导课,就体现着十足的无情,不讲完既定内容不放人休息。于是正常时间为期三小时的辅导,硬是被阮景浆糊一样的脑子拖拖拉拉到了晚上六点。

看到秦西诀开始收拾书本,刻在阮景生物钟上的某些奇怪东西,诸如下课放学铃声之类,瞬间让他清醒了,下一秒就精神抖擞地邀约秦西诀一起去晚饭。

秦西诀:“……”

晚饭也结束了,阮景慢悠悠爬上秦西诀的自行车后座,掏出手机随便玩了玩,转眼就快接近小区门口。

穿行带来的风有着夏夜的清凉,携来了街道两边花树的朦胧花香,抚得阮景浑身一阵舒适,他收起手机,缓慢地撑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