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麻烦一下,冰啤酒,要四瓶!”喻禾星跟服务员说,说完扭头问萧夜,“你喝吗?”

萧夜一愣,串儿都放下了,“四瓶里没有我的?”

喻禾星憋了一下才说,“有的。”

于是在美国由于年纪没能喝到的冰啤酒在国内完完全全的爽到了,一大口吨下去舒爽地抹把嘴,“北美就离谱,凭什么十六岁能考驾照开车,但十八周岁了还不能喝酒。”

“是的,离谱。”萧夜抽张纸递给他。

喻禾星笑笑,“谢谢。”

“不客气。”

喻禾星放下串儿,咽下肉,“我是说,谢谢。”

“不客气,招募你是我的荣幸。”萧夜拿起杯子,去碰了碰他放在手边的酒,“我也谢谢你,能愿意来做我的队友。”

说完,萧夜仰头,喉结上下滚了两次,全干了。

“我当然愿意。”喻禾星傻笑,“萧夜诶,你在中国赛区随便抓两个中单问问他,你愿意给萧夜打中单吗?”

萧夜没搭话,把最后一瓶酒开了,咕咕咕往自己杯子里倒。

喻禾星的酒量他此前就见过,还四瓶啤酒,一瓶刚喝完就迷糊。但孩子可能是吃得比较开心,秋日杯那天晚上还能知道自己是醉了,今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迷糊。

吃完打车回基地,在出租车上喻禾星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一会儿跟萧夜交代后事,让萧夜在自己死后把他电脑格式化手机数据清空,一会儿说回基地就冲单排,打回天梯第一。

搞得出租车司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