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澜不承认,开始狡辩,他说:“那有,你之前答应过请我吃饭的。”

顾锦说:“行吧,到时候联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成了一道难题,顾锦可还记得厉澜刚才向他表白的事情,他看了一眼沙发的位置,在心里琢磨睡一晚会不会着凉的问题。

厉澜睡在最左边的位置,他拍了拍床铺,对顾锦说:“上来,我睡觉很老实,不会动手动脚的。”

顾锦一脸的不信任,对他说:“你怎么知道,你忘了你曾经都干了些什么?”

顾锦口里的这个毛病还是厉正国治好的。

在国外的时候厉正国意识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缺席了很多年,有意和厉澜拉近一下父子关系,两人夜里便睡的一张床。

谁曾想,厉澜夜里睡糊涂后就又犯毛病了。

厉正国可不是顾锦,后果就是直接被捏醒了。

从那后,厉澜的这个毛病就彻底好了。

厉澜靠在床头,给他支招:“你若是不信,可以把我的手脚绑起来。”

顾锦可做不出这种事情,话说道这份上,他若是在犹豫不定,倒显得有些扭扭捏捏了。

顾锦就上了床,躺在了最右边的位置。

房间里就留了厉澜那侧的床头灯,顾锦后背对着他,听到身后的动静扭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把被子放在床的正中央。

见他看过来,厉澜就说:“放床被子,你这下总该安心了吧。”

就很正常的事情,顾锦却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他就突然问了厉澜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上我的?你说你石更不起来,难不成你想和我来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