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瑟揽着鹿川坐在前面宽敞奢华的马车内,皮坷抬起脚似乎也想进去。

阿尔瑟的眸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皮坷那只原本要迈上马车的脚顿时停在了原地。

他默默撤回脚小心翼翼地问道:“公爵大人,我坐在哪里呀?”

他以退为进,眼睛里似乎带了些委屈。

“前面位置很宽敞,该坐在哪里你心中应该有数。”阿尔瑟扬了扬下巴,眸光中带着漫不经心,话语像 是警告,也像是在提点。

皮坷的面色白了一瞬,随后他转身坐在了车夫的旁边。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漫上心头,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坐在这里?

坐在这和下人又有什么区别?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就只是一个下人吗?

除了容貌不如那个男人稀有,他究竟哪里比他差了!!

皮坷的手死死捏着自己的衣服,几乎将斗篷捏的皱了起来。

马车开的很快,皮坷在前面被风吹得头发凌乱狼狈,而鹿川坐在马车内,整个人都窝在阿尔瑟的怀里。 “你知道他这样的人在我们那,叫什么吗?”

阿尔瑟挑了挑眉:“说出来听听。”

鹿川的指尖在阿尔瑟的胸膛上画着圈,他眸光流转,轻笑了一声:“绿茶。顾名思义,又婊又爱装,喜 欢把自己伪装成绿茶一样清纯还透着香,实则整个芯子都是烂的,臭的要命。”

鹿川的目光颇为嫌弃地看着外面的皮坷,随后眯着眼睛问道:“阿尔瑟,你喜欢那样的吗?”

阿尔瑟的手勾着鹿川的腰肢,指节轻轻拍打在细软的腰肢上,嗓音慵懒低沉。

“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只是你这个人,至于其他的,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