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少女的话太过铿锵有力，反倒是取悦了迦楼。

“这小玩意看的倒是通透，说话倒也能入耳，你若想带着她离开也未尝不可。”

鹿川颇为意外地抬起头：“当真？”

“只不过总是要收取点报酬的。”迦楼轻轻晈了一下鹿川的耳垂，惹得鹿川轻颤一下。

少女快速捂住脸，手指却悄咪咪劈开一条缝隙。

好，好刺激啊！！

“你既跟我走，便要抛去前尘恩怨，可能做到？”

少女没有犹豫：“我在这尘世已没了牵挂孤身一人，刚刚的那些人也已经遭了报应，我已大仇得报。” “如此，你虽命运多牟，但望你未来的日子里岁岁安澜，顺遂幸福。以后，你便叫岁岁吧。”

鹿岁岁点了点头：“谢谢哥！！”

鹿川听见‘哥’这个称呼有些颇为不适应，他已经活了万年，还从未有人这么叫过他。

不过也未尝不可。

既然是他带岁岁离开凡世，总要担起责任。

鹿岁岁看着两个人，有些犹豫，却还是开口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神仙吗？”

迦楼语气漫不经心：“他是神，本座，是魔。”

“神和魔居然是一对！这也太般配了吧！！ ”鹿岁岁眼睛都要瞪直了。

她神秘兮兮地冲着迦楼招了招手，迦楼皱眉，有些不耐烦。

“何事？”

“这是我珍藏了好久的画册，送给你和我兄长作为见面礼了！”

迦楼拿起画册，看着里面五光十色的体位，竟然轻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