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骆闻那睡的可还好?”

“被迷昏过去了,哪是睡着。”鹿川咬着嘴唇反驳。

这事虽然不赖他,但如果自己一开始没刻意引诱骆闻,他也不会过来绑自己。

万事皆有因果,这因是他种下的,果自然也要他自己承担。

他明白的道理容予霄更是明白,于是鹿川不再多说。

“本王倒是没想到,他竟敢出现在临城。”

容予霄靠在马车的软垫上,头微微扬起露出性感的喉结。

鹿川的思绪也跟着顿了一下,随后一股诡异敢涌上心头。

骆闻起兵造反勾结邻国,现在孤身一人出现在临城的别苑,容予霄为什么不直接把他弄死? 他们之间想来是有什么秘密或制衡存在的。

否则以容予霄这种眼中含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又岂会留下祸患?

鹿川心中心思百转,他无力地靠在容予霄怀里,把一切的思绪又捏断。

他现在除了一个皇帝的空壳子外没有任何实权,现在朝中根本就是一边倒,所有人都在顶礼膜拜这个杀 伐狠辣果断的摄政王,与他相比,自己不过是个长得漂亮的花瓶罢了。

至于他们之间的制衡以及利弊,他根本没有办法触碰。

太被动了。

鹿川的眼底划过一丝细芒,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自己像筹码一样任由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

趴在容予霄怀中假寐,鹿川的脑袋里千思百转。

他还有机会。

女主和女配都还没出来,那,是他翻盘的转机。

容予霄抚摸着鹿川披散的长发,一路向下直到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