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鹿川不敢置信地看着白景寒,白景寒食指抵着鹿川的嘴唇,眼底掀起了风暴。

解下自己的领带,白景寒抵在堀川的唇边:“乖,叼好。”

鹿川咬着领带,强忍住锁骨和肩头那啃晈的疼痛以及痒意,忽然牙齿镶入皮肉,鹿川疼的闷哼一声。

“疼么?疼就对了。好好在这里品味,老公要去上课了,晚上回来再算其他的账。”

那肩头的每一个伤口,都是白景寒刻意给予给鹿川的印记。

他要让鹿川记住这股痛意,再也不敢离开他。

“我,我要上厕所”

鹿川终于忍不住了,语气中带着哭腔,率先服了软。

“那,该叫我什么?”白景寒眼底带着恶意的笑,他爱极了鹿川在自己面前服软时的啜泣。

“老公”

咬着嘴唇,鹿川第一次觉得羞耻至极。

白景寒解开镣铐,抱着鹿川进了房间内的洗手间里。

坐在马桶上,鹿川的手心开始止不住的冒汗。

白景寒果然说到做到,连厕所都安排在了房间里。

不出意外的话他可能真的出不去了。

被白景寒抱出来以后,鹿川看着锁住自己的巨大笼子,忽然捏紧了白景寒的衣袖。

“可不可以给我塞两个娃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