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啊。”

扼住喉咙的大手幵始渐渐缩紧力道。

窒息感让鹿川本能地挣扎起来,他掰着白景寒的手,却如同蚍蜉撼树。

“还在反抗,真不乖。”狠狠从后面晈住鹿川的肩颈,白景寒甚至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舔了舔嘴唇, 白景寒的嗓音开始越来越低:“不听话的孩子,该怎么惩罚才好呢?”

“掰断手腕打断腿然后关起来吧。”

像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白景寒愉悦地眯了眯眼睛。

手腕被捏住,鹿川看不见白景寒的脸,但那强硬凶猛的力道却让他的记忆出现了重合。

“傅寒江”

他喃喃地说出了名字,下一秒就惨叫出声来。

手腕无力地耷拉着,冷汗细细密密地贴在额头上,鹿川的呼气开始乱了节奏。

“傅寒江?小情人的名字么?鹿川,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叫别人名字的,嗯?”

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毫不留情地掰断,鹿川疼的直接失去了意识,身体向后栽去,躺在了白景寒的怀 里。

把鹿川打横抱起,身上盖着自己的衣服,白景寒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仿佛猎捕到了猎物已经收网的猎人 一般,步伐稳健悠闲。

他看着怀里脸色惨白如纸的娇气人儿,唇角扬着弧度,眼底却带着血腥气。 “这世界上不会再有鹿川了,鹿川已经死了。”

剩下的,只有白景寒的小宠儿罢了。

诡异的歌声配着八音盒在不大的房间内响着,鹿川睁开眼,入目的就是自己空难时坐过的那架飞机。 飞机只剩下残骸,周围的土壤焦黑一片,看起来可怖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