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对他的纵容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他布了更大的一场局,演了一场更精彩的戏。

这次鹿川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一句解释。

疼也是他活该,是他动机不纯在先,除了忍着,他没话说。

傅寒江用手指勾着鹿川脖颈上的链子,强迫他昂起头仰视自己。链子晔啦啦地响着,窒息感挤压着肺 部,鹿川表情痛苦地眯起眼睛,面色通红。

眼看着鹿川难受至极,傅寒江却依旧没有松手,他勾着嘴唇笑容玩味。

“现在,你觉得该叫我什么?”

谁他妈知道该叫啥,有病!!

鹿川的脑子一片眩晕,因缺氧而导致的耳鸣在在脑子里尖锐地叫着,鹿川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疲惫。

傅寒江适时地松了些力道,让鹿川可以换气,他抓着鹿川的头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记住,从今天 开始,要叫主人。”

鹿川只觉得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自尾椎骨攀附到头皮之上,原本苍白的脸上竟然漾起了一丝红晕。

“嗤,原来你喜欢这种。”傅寒江没有错过鹿川任何一个微末的表情,随后冷笑一声,语气喜怒难辨。

羞耻感几乎让鹿川无处遁形,他如同宠物一般被傅寒江抓着链子抬起头,任由傅寒江反复端详。

修长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鹿川眸底透着的湿雾水汽挂在羽扇一般的睫毛上,带了些凌虐感。

他身上所有斑驳青紫的痕迹都是自己一点一点印在鹿川身上的,现在,在这个逼仄的空间里,鹿川不会 再见到任何人。

“叫一声,让我听听。”手指拨弄着鹿川的嘴唇,傅寒江语气散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