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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低呼出声。

可男人说是武功尽失,但力气却没比往日里小上半分,他刚醒来那天洛闻心就领教过,此刻也不敢挣扎,只得一路被扛回了那棵古木下头。

这处最为僻静,谷内其他人向来都不往此处来,最适合偷偷亲近。

那秋千仍旧晃晃悠悠的,只是除了洛闻心便没有其他人来坐,一日不见,上头便已添了几片泛黄的枯叶。

男人一把将那些叶子扫掉,便举着人坐了上去,还没等人坐稳,便一手搂他细腰,另一手往上。

他力气大又极为粗鲁,是因为对着洛闻心时,才学会了几分称得上温柔的东西。

可遇上这种令人急不可耐的事情,向来又都是不拘这些小节的。

往往在动作之前,直恨不得用内力将对方身上的遮蔽之物震个粉碎,如今是还担着个“内力尽失”的名头,才不得不假模假式的缓下来、慢下来。

只是慢,也没上慢上多少。

没用上几分钟,白色丝麻圆领衫瞬间就变得不再那么规整,从两边落下去。

深秋微凉,皮肤甫一碰到凉丝丝的空气,洛闻心便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坐在秋千上动了动腰,被一手握住不给动。

季晟盯着那儿看。

满目都是腻眼的白,嵌着娇嫩的粉,倒让人不知道该先看哪儿才好。

只觉得处处都美极,妙极。

这点儿地方,季晟自然是早已同它亲昵过无数回。

季晟对他整个人都像有瘾,但这瘾,也有轻重缓急之分。

较之雪白双足和软腻大腿,季晟以往对此处显得好像并没有那么偏爱,似乎是此刻才起了无比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