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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药性推及,其解毒之法也并不难想明白。

解了这淫性,毒性自然就能缓解;要是还能与一内力深厚、内息阳刚的人朝夕相伴,交换口津,甚至肌肤相亲,那更是能顶的过遏云谷特制的舒心散了。

只是内力纯阳且深厚的人何其难寻,就算能寻到,又有几个人愿意耗费自己的功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解毒。

纵观当今武林,不管是楼外楼还是西山居,抑或是南山剑派,所传武学皆是剑法,而内功技法又往往是同武功套路相辅相成,故而如今江湖上流传的几大主流内功皆为阴柔之劲。

当年嵩山一脉的内功倒是至刚至阳,但早已没有几个人习练,就算有,也尽是一些无名之辈——

除了季晟。

可季晟这人,云岫从前便嘲讽过他是个“野人”。

既然都是野人了,那必然是不懂情爱,不会同任何被喂了淫心蛊的人有交集,遑论朝夕相伴、肌肤相亲了。

云岫甚至怀疑,若是有哪个这样的人不长眼的缠上他,定会被这不解风情的野人反手一刀就劈了。

这少年简直是极为幸运。

虽不知他体内药性究竟有几分,或者两人究竟做到过哪一步——

但起码从脉象看来,季晟在他身边一日,这毒应当就是于他性命无碍了。

云岫一面逃窜,一面嘻嘻而笑,说要为季晟与洛闻心二人画副世间少有的双人图。

他还拿出白向琬做例子,说只要经他之手作的画,就没人不满意的,季晟如此不情愿,实在是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