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靠着,就又觉得不对劲起来。

可是这回却不是腿根儿被磨得难受了。

事实上,两人以这个姿势坐着的次数不少,因此,这也不是第一回 。

可比起被硬邦邦的马鞍磨的大腿肉发红,这样虽然也有些隐隐的不对劲,可到底还是好上许多。

因此,偶尔不得不同乘踏雪时,洛闻心也愿意被这样抱着。

更何况,以往觉得不舒服时,只以为是无上或断魂的刀鞘,所以也就很乖的没有出声抱怨,更没有不礼貌的总是往那个地方去看。

可、可是,自从昨晚在树边看到了那个,晚上又做了好几个不太对劲的梦之后,再以这个姿势,洛闻心就不得不联想到了一些别的事情,觉得自己实在有点笨。

他窝在季晟胸口,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见季晟神色如常,并无异样,洛闻心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变得太坏了,总是想很多,于是趁着季晟去拉缰绳,偷偷垂眸,向下看了一眼。

——断魂的鞘,亦或是无上的鞘,分明半点就没有碰到自己。

离他还十万八千里。

……那就果然不是这两样东西。

洛闻心又把脸抬了上来。

没过一会儿,就开始挣扎要坐回去,不要坐他腿上了。

他在季晟身上扭来扭去,扭得季晟本就绷着的面色又绷紧一点,按住他肩,不再让他乱动,蹙眉道:“怎么?”

洛闻心不敢跟男人对视,声音小小的,“不要这样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