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换衣等一应事宜,没有婢女或小厮伺候,只好季晟亲自上阵。

洛闻心还沉浸在方才情形中,没有回过神来。

他头一回有这样的体验,有点懵了。

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酸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可小腿肚子又还在无意识的打颤。

方才他跟季晟做的事情,早已超出了他对朋友间亲密关系的认知——不管如何,再是亲近的朋友,也不该把手放到那里的。

可季晟一声一声的哄,低声的求,姿态之低前所未有,好像洛闻心不答应他,他就要死掉了。

洛闻心本就被他亲的晕晕乎乎,而且体内寒症带来的异样又的确恼人,好像真的需要被亲亲捏捏才好。

加之季晟低眉顺眼也只是表象,骨子里还是坏的,我行我素,没用多久,洛闻心就被哄得就范了。

但就范归就范,等回过神来,还是觉得羞耻。

身后响起脚步声。

洛闻心将被子紧了紧,把自己裹起来,依然做一只既不听也不看的小鹌鹑。

但被子很快被剥开,他被整个翻了过来,温热的湿毛巾搭在他脸上,为他擦脸。

洛闻心轻轻的挣了挣,但是没有什么力气,只好任由他动作。

男人眉眼漆黑,泛着水汽,显然是已经自己清洗过了。

他脸上仿佛透着餍足,但浑身的肌肉分明还在蓄力状态,尤其往下为洛闻心擦洗时,更是像张绷紧的弓,是克制着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慢条斯理将人擦干净,又慢条斯理的为他穿衣,每一分每一秒都恨不得停顿无数次。

等拉好衣服,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在那块雪白的皮肉上啃噬一口,像在做最后的加餐。

“呜……”洛闻心疼的一颤,但就连跟往日里一样打他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声腔里带着软绵绵的哭音,“你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