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琰:“……”

杭婉儿突然觉得,男修好像也不算什么。

刹那,她心境微动,自己多年心结似乎也被隐隐撼动一分。

“师兄,你说的对。东郎在的至穹峰,果然很强啊。”朱莺目视至穹峰五人回来,忍不住感慨,尤其激动望向那个蓝衣飘飘的挺拔身影,目露爱慕,“他都把金丹初期击败了。”

钱清秋端起桌上碧玉茶盏,遮掩地抵在唇边。

刚才,他也想到了自己被绑缚的刹那。

不堪回首。

他看向苏渔,感慨道,“你七师妹的五仙绳又精益了。”

苏渔惬意抿了口茶,拿出芥子袋里一碟春梅膏,素手捏起一块放入口中,“勉强。”

钱清秋一愣。

“裹缠的样式凌乱,摆盘没有美感。这样端上桌,实在是失礼。”

钱清秋半饷才放下茶盏。幸好,他跟至穹峰结盟了,否则他也要成摆盘了!

“师姐,我们赢了!”杭婉儿第一时间冲下擂台,雀跃回到峰头歇息的茶座。

阎琰神色不变,只是拿布轻轻擦拭剑身,然后一把把收入芥子袋中。

但显然他眼中有一丝对苏渔的佩服。

而郁东下了擂台,脚步却有些虚浮,他刚才怕对方的金丹初期临时暴起,突破灵器束缚,就用了全部灵力,此刻有些力竭,丹田还因为一时损耗太大而感到刺痛干涸。

“东郎,你没事吧?”朱莺忧虑扶住他。

“灵力耗尽罢了,”他安抚地朝朱莺一笑,“不用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