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朝大鹅使了个眼神,你看, 这就是外人。

大鹅被大哥挤兑, 心情不好, 尤其看到来的人是汤冰冰,心情更不好。

“汤姐姐,老师说过进别人家要敲门,你好像也是老师。”

大鹅看向包子的方向,让他配合表情,而那个方向,还坐着贺璧,贺璧一脸懵,我是点头还是摇头,我都不认识她,我怎么知道她是不是老师。

看这个姐姐射过来的眼神,应该希望他摇头。

贺璧非常有眼力劲地把头摇成拨浪鼓,余光看到包子在点头,又赶快换成点头。

这一顿忙活,那个脸色更臭了。

贺璧为了搞清情况,凑到包子耳边问,“她是谁啊?咱家的敌人还是朋友?”分清敌友很重要。

包子把贺璧的头扶正,凑到贺璧的耳边说,“咱们的任务就是在大舅下楼前,把她赶走。”

贺璧明白了,她是大舅的敌人,就是全家的敌人。

两个娃娃坐在椅子上来回嘀咕。

汤冰冰心里无比难受,脸上也要挤出笑来。

“家里来戚了,这个娃娃长得真白。”其实汤冰冰根本没细看贺璧。

“大哥,她眼睛好像有毛病。”以前的他是真白,经过在东河村接受半个月烈日的洗礼,他只比黑炭白一个色。

包子听贺璧说得真诚,憋不住笑出声来。

以前汤冰冰随便夸,他们随便应,现在来了个较真的,来吧,贺璧,让她也看到你的真诚。

汤冰冰赶快改口,“我刚才没看清,你这是健康的颜色,是丰收的喜悦。”

贺璧歪着头思考,“可是早上爹才说我身子弱不健康,要多练,这位姐姐在说我爹说得不对?”

贺璧又转过头问包子,“我听爹的还是听她的?”

贺璧真的是一脸无辜,包子都能感受到贺璧的求知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