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淼不在乎胡小美说什么,而是觉得她这有恃无恐的态度不正常,“胡家妹子,是不是有人告诉你,我和贺建军还没领证,所以你才使劲折腾,你是不是还觉得我今天特意让贺建军拿着结婚证去领棉花票,也是匡你。那你的消息可能有误,回去好好问问,然后再问问,破坏军婚要做几年牢。”

胡小美吞咽口水保持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啥,我就是为贺副团鸣不平,觉得他值得更好的。”

“那就问问管事的吧,钟老师,下班了啊。”周淼远远看着钟老师挽着一个人过来,那人40岁上下,看起来文气干练。

走近了,大家都叫她,严主任。

周淼和严主任打过招呼,就公开问钟老师,咱们家属院军婚政审是可以随便打听的吗?怎么有人传她和贺建军没结婚呢?这消息哪透出来的?

政审下来的慢,是因为周淼奶奶那边的关系要查,花了点时间,周家完全没问题,代代贫农。

但这事,外人怎么会知道?

胡小美和艳红嫂同时把自己吓得脸色惨白。

人群散了,但这事没完,艳红嫂悄摸摸凑过来,急忙解释,不是她干的。

周淼点头,艳红嫂差点哭出来,“俺怎么一说,你就信。”

“你不是那样的人。”周淼觉得艳红嫂应该喜欢这句,而不是“我觉得你没朋友说。”

美丽的谎言总是动听,最适合说给自卑的人。

这边贺建军带着包子馒头回来了,棉花票已经交了钱换成了棉花,包子馒头还带着一群小伙伴跟在后面,约好了明天一起玩。

周淼一边做饭一边和包子馒头说,“早上你们要跑步练拳,上午要写字算数,那就睡了午觉再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