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是偏瘫了一样,不能动,动一下就仿佛会牵扯到浑身的疼痛神经,要人命。

饶是檀越忍痛能力比一般人强,也被这疼痛闹得皱眉,止痛药效果一般,只能维持个几个小时,还不能多吃。

宋临初请了假,一直在医院陪着檀越,看到他这难受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

檀越看他皱着一张小脸,脸上满满的都是心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其实,有一个办法,可以减轻疼痛。”檀越开口说。

宋临初眼睛一亮:“什么?”

老男人没说话,而是抬起手,暗示性十足地在他嘴上按了按。

“”宋临初的耳根一下红了。

檀越以为青年脸皮那么薄,肯定会拒绝。

果然,宋临初站起来,转身往门口跑去。

檀越看着青年的背影,摇了摇头,脸皮太薄了。

谁知道,宋临初却是转身锁上了病房的门,又红着脸跑回来了。

今天有风,春风打着旋儿搭在窗棂上,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嘭嘭”声。

窗户被打开了一掌宽的缝隙,春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带着清冷的凉意,却吹不散屋内渐渐升腾的燥意。

尽管二人更亲密的关系都有了,可宋临初还是像一个从未经历过□□一样,脸上是滚烫的热意。

他在床边坐下来。

檀越的眼眸半垂,目光落在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上。

宋临初偏过头,呼吸彼此交错在二人的唇缝间,然后,交织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