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

这狗粮,真下饭。

檀越这话直接让宋临初收获了大人们一波调侃,脖颈都红了。

这狗男人,在秀恩爱方面,从没令人失望过。

说的跟真的似的!

从小姨家回来,已经十点多了。

今天下了点小雨,宋临初房间里那张床放在窗户边,檀越出门前把窗户打开了,雨被风一吹,把他的被套都打湿了。

好在里面的被褥是干的。

“没新的被套了,”宋临初从衣柜里抱出一套旧的被套,问檀越,“这个是我用过的,但洗干净了,可以吗?”

檀越倒不至于这么挑,何况这还是宋临初用过的,低声说:“没关系。”

宋临初帮他把被褥重新塞进去,弄好之后闻了闻,说:“还好,没我的味道。”

“”

这句话有毒,以至于檀越洗了澡躺床上,盖着宋临初用过的被套,感觉鼻翼间似乎都充斥着青年的味道,仿佛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笼罩在其中。

小姨的手艺很不错,今天做的羊肉味道很好,挑食如檀越,也吃了不少。

可能是羊肉这等大补之物吃了太多,也可能是压抑了太久,抑或是男人都容易用下半身思考,隔日一早,檀总换了条新内裤

宋临初来敲他房门,喊他去吃饭准备出发的时候,檀越刚把证据丢进垃圾桶里,做毁灭处理。

他们是10点飞海都的飞机,这里去市区还要两个多小时,所以一早就得走。

“哥哥,你脸怎么有点红,是不是感冒了?”宋临初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紧张地问。

“不是。”檀越声音有点哑。

青年昨晚在扰了他一晚上的清梦,现在又活脱脱地站在面前,加上清晨是特殊时期,檀越嗓子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