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北决回应到。

“这么一看,柏草和柏黛果然是亲姐弟。”白酒酒忍不住笑了下,“都拧巴,倔的很。”

顾北决坐在床头,无奈的按好白酒酒,不让她有机会瞎捣蛋导致药被打翻:“还说别人呢,看看你,都这样了还乱动。”

“太苦了”

白酒酒皱眉,微微推拒。

她光是闻着药味,就觉得难以下咽。

以往的人生从未像别的姐妹那样感受过痛经的苦,简直是上天怜爱了。

这个场面顾北决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家酒酒是个老喝药困难户了。

顾北决没说什么,直接拿出块红糖姜糕放在白酒酒嘴边。

白酒酒眼睛一亮,嗷呜的就是一大口,然后像只小仓鼠的吭哧吭哧起来:“就是嘛,姨妈期就应该吃点甜的。”

软萌软萌的白酒酒把顾北决拿捏的死死的。

只是药是不可能因为白酒酒撒娇,她就可以不喝的。

白酒酒也知道顾北决在想什么,赶在顾北决说些能气着她的话前自觉的举双手投降:“再吃一块就喝药。”

“多吃几块也没关系,只要你健健康康的,怎么都可以。”

顾北决满心柔软,说着说着不自觉轻咬了一口白酒酒的脸蛋。

“流氓。”

白酒酒瘪了瘪嘴,又掩唇藏下了星点笑意。

药物和甜食给白酒酒带来了片刻的安稳。

顾北决和她一起缩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