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酒上头,被刺激的狂掐人中。

这离谱的顾北决怕不是上天派下来搞她心态的?

“先吃饭吧,凉了不好吃”

“就是想你好好吃顿饭,才预备留着饭后说的。”

“真的,我从来没想瞒着。”

虽然发生事情了,你会瞒着我

顾北决眼底闪过一丝晦暗的光,手不停的又从兜里摸出了杏花酥、山楂糕、土豆饼、、、眼巴巴的把桌上铺了一堆。

白酒酒也不知道顾北决是怎么藏下这么多东西的,跟有异次元口袋的多啦a梦似的。

看顾北决一副讨饶的样子,白酒酒是好气又好笑,然后心疼大于了一切。她闭上眼,凝聚起所有注意力,控制着一丝心经再次进入顾北决的身体,试探着逼出毒素。

几次呼吸间,白酒酒满头大汗。

顾北决知道白术给他的毒药必定有其厉害之处,短时间内根除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为了大计,他会耐心忍着。同时,更重要的是在吞毒的前一刻就预想到了白酒酒为他着急、为他生气、为他无奈、、一切独独是为了他的样子。

只是,真的看到白酒酒那么着急难受的样子

他还是更喜欢看到高高兴兴吃吃喝喝养肉肉的白酒酒

心思几转,顾北决无奈一笑,亲吻了一下眼前人的额头:“这东西虽然厉害,但我现在不会有事的,乖”

温柔的细语在白酒酒耳边炸响,炽热的温度从额头抵达心脏。白酒酒的手微顿,暂且不继续为难自己,收回心经。

她沉思了会儿,摸摸顾北决的脑袋顺毛:“你疼不疼?白术干的?”

当今这里谁能、有又谁敢对顾北决下手?

白酒酒心里叹了口气,除了白术要挟,不做他想。

“对,是他。”

顾北决承认的很干脆。

他还边笑着点头,边反手也拍拍白酒酒的头,一副“你好聪明,我与有荣焉”的小骄傲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