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决毫不知情,但是不妨碍他主动挑起旁的什么话题:“白国战胜是听召天命的消息不日就能传遍北国各处,和蒙国那边交换的条件正照原计划进行商定”

白术沉默两秒,打断顾北决:“我来不是为了这些。”

白术在说'我'?

白术一反常态的用了这样的称谓,顾北决感到有些意外。他保持着安静,看白术葫芦里到底要卖些什么药。

接着,白术自顾自的讲起了白酒的过去。

讲白酒小时候是个多么天才的继承人,讲她生来就注定成为白国霸业的领导者

听着这些过去,顾北决始终保持着缄默,直到白术讲起他送白酒去北国做质子的始末。

“当初她求我让她去北国做质子,她说,她对唐胤清一见钟情。现在看来,目标在你。”

“我?”

顾北决不明白。

不管白酒酒和白酒之间有何联系,至始至终和他相识、相知、相爱的都是白酒酒。况且白酒此人,同他没有任何的交集。

“是你。”白术接过白一送来的茶杯,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虽然我不清楚她因何对你如此上心,以至于当年不惜对我撒谎、不惜装傻装花痴也要去北国找你。”

“你们二人在北国时,小巷中那场美救英雄就是她自导自演。”

顾北决覆上自己胸前曾挂着玉佩的位置,有些埋在心里多年的疑惑顿时有了解释。

为什么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如此巧合的遇见了本该在宫里的白酒酒。

为什么那群围殴他的人一看见白酒酒就跑了,连玉也没有丝毫迟疑的就扔给了她。

“这些年,她数次舍命护你。”

“带你拜师学艺。”

“交付全部”

昔年场景随着白术的话一一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