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白酒酒语塞。

昨夜是谁不知收敛的一次又一次?

又是谁哄骗说一会儿再一会儿, 结果直到天亮还拖着抱着她不撒手?

越想越亏, 白酒酒毫不客气的回敬了一脚。

然而她体力不□□一脚完全是软软绵绵的。不光没能冲昨晚不做人的顾北决出口气, 脚踝还被他顺势给抓住了

待新晋为夫妻的二人胡闹完已时过晌午。

顾北决略心虚的边哄边从耳房打来热水为白酒酒擦洗,唇、脖颈、手

白酒酒倦怠的迷糊极了,顾北决这一系列的温柔动作没能让羞耻心警报,反倒是热乎乎的清爽让她没多久就舒坦的睡了过去。

看着白酒酒酣睡的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红,顾北决努力按住心底的躁动。良久, 他伏下身,在白酒酒的额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睡醒了别乱跑,我很快回来。”

“午饭想吃什么?”

“我去买条鱼做麻辣鱼片?”

“酒酒?”

每说一句,顾北决就落下一个吻。

一个接一个, 像是得不到白酒酒的回应就誓不罢休。

从额头到小巧可爱的鼻尖, 从透着粉红的耳朵尖到洁白如羊脂玉的脖颈每一个吻都缱绻非常, 暗中勾连着一丝看不清的情绪。

到最后, 顾北决霸占了白酒酒的唇,魔怔似的重复念着一声又一声的“白酒酒。”

因为呼吸不畅,白酒酒迷迷瞪瞪的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