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了!

白酒酒当即一边往门外逃命,一边心里疯嚎:[系统大大救命啊!我不要扎针!!]

主系统淡定:[扎针而已,小场面。]

[tui!]

[你不管tui谁,这针也得扎。]

坚决不扎!就算那个蛊痛死她,她也不扎!

白酒酒刚奔出门口就喜出望外的看见了顾北决,白酒酒激动的一个猴子挂树不下来了:“顾北决快跑!快!”

“好。”

顾北决闻言,十分乖巧的行动了起来。

然而是朝着小茅草屋的方向。

再一看,柏草像鬼一样在那门口站着,指尖拈着数根寒光渗人银针。

白酒酒:“!!”

天亡我也!!

“不要啊——!”

白酒酒被顾北决毫不留情的摁在床上,柏草则是真·见缝插针。

她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小院子,甚至是传到更远的地方去。

完事儿之后,柏草擦了擦额角的虚汗,舒了口气。

还好顾北决出现拦下了白酒酒,不然之后这针可不好扎。

感觉自己被银针扎成了刺猬的白酒酒,不会再爱了。

她一脚将顾北决踢下床,哑着嗓子闷闷不乐:“我生气了。”

“午饭,红烧肉、清蒸鲈鱼、炸红薯条。”

“哄不好了!”

顾北决趴在床边,戳戳白酒酒的腰。

白酒酒一痒痒,整个人稍微往里缩了点,差点没綳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