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在村口遇见的那个汉子。

再次见面,狗子更加高兴了。

这次无名大夫虽然依旧不说话,但周身生人勿近的距离感莫名少了很多,而且还示意他们跟他进院子。

既然大方邀请,几人也就跟着进去了。

果不其然。

房间里各种药材虽然看起来很小,但是能遮风挡雨。

白酒酒问及能不能借宿的时候,无名大夫迟疑了一下找来了纸笔,写到:‘可以,有两个房间可以借给你们住。’

顾北决递出林舒赠与的药丸作为谢礼,无名大夫看了眼,收下了。

顾北决牵着白酒酒的手,交到无名大夫的手上又问:“还得劳烦你再看下她的情况。”

大夫让白酒酒坐下,一番望闻问切后写到:

‘一般是无法的,但她情况特殊。治疗一个月后,这蛊毒就算不能根治至少也能减小影响。’

纸上的字锋利又潦草,凌厉感扑面而来。

顾北决点点头。

然后提出了一个突兀的请求:

“我们时间不多了,待酒酒情况尽快稳定下来后,能和我们一起走吗?”

“好。”

在场的人除了顾北决都很意外这大夫居然答应的这么草率。

就连去哪儿都没问。

白酒酒一脸的不赞同。

他们是上战场,怎么能拖人下水。

顾北决不说话,摊开白酒酒的手。

以指为笔,在她掌心写画。

一笔一笔

挠痒痒似的。

不过白酒酒立刻知道顾北决写了个什么字。

他写的是个“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