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
顾北决抿着唇不说话。
他的狗只有大白,它已经死去了。
况且生命太过脆弱,他不愿意再和另一只狗建立羁绊。
敏锐的察觉到异常,白酒酒不提狗子了。
她希冀的眨巴大眼睛:“那养猫好不好?猫猫的脑袋可好挼了,也超级治愈!”
“好”
顾北决本都松口了,却突然想到白酒酒也喜欢挼他的脑袋。按照刚才挼狗的架势,有了猫怕不是没了他的一席之地!
他机智的转移话音:“好好害怕,怕猫qaq”
白酒酒沉吟两秒,一个响指:“懂了。”
“那就养只大橘。其实是什么样子的猫猫都无所谓,主要是看缘分。”
顾北决:“。”
计划失败,失宠预备。
顾北决脸上挂着qaq,抓住白酒酒的手猛挼自己的头。
趁着还没养猫,先回个本。
白酒酒笑疯,由着顾北决去了。
其余的三人想法各种,但只一个想法未商量便达成共识——全当自己是多云天时的一朵云。
说笑之间。
经过一路上村民们热情的招呼声,他们不知觉的走到了一处院子前。
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这里浓重的药材味道。
稍微往哪儿门口一站,好多人热情的围上来就介绍“是不是来找无名大夫治病的?”、“能找到这里,你们可有福气了。”、上次谁谁家的病人如此这般。
白酒酒一听。
这院子的主人家果然是个大夫。
不过无人知道他从哪儿来又姓甚名谁,且医术高超到简直神乎其技,十分的神秘
自从他到这里后,有人找他看病他也不收诊金,最多收些用来过日子的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