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吓!”

白酒酒被一只手突如其来的拍肩,唬的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一直思考这个人到底是谁太过专心,以至于顾北决回来了、跟了过来都没注意到

“水里有东西,我处理一下。”

“你做的对,那人来者不善。”

白酒酒突然觉得顾北决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好像声音有点模糊?五官有点僵?

“你?”

白酒酒话没说完,突然被顾北决抱住。

而后轻轻的吻,印在了她的额头。

那唇是温温热热的,但白酒酒一动不敢动,只觉自己如坠冰窖。

——这人不是顾北决。

顾北决的唇和他的体温不一样,永远是冰冰凉凉的,永远都是用她的温度来温暖。

正巧。

石万杵着木头拐杖,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人未近,声先至。

“哎?你刚刚不是才让我过来看看白酒酒吗?”

事情即将败露。

这人速度的从袖中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在白酒酒的耳畔捏碎。

白酒酒耳朵顿时麻麻痒痒的一痛,痛感一直顺延到了脑仁儿

整个人顿时难受的大汗淋漓,差点跪地。

这下她估计已经折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石万再受伤。

白酒酒苦笑一声。

她拼力反手也抱紧了‘顾北决’,大喊:“快跑!”

事情不对,石万脸色一变。

知道自己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扔了拐,旋风往回报信。

见‘顾北决’没有阻拦的意思,白酒酒顿时卸了力瘫坐在地,累的她都懒得问这‘顾北决’到底是谁了。

不过他用的东西太吊诡,她竟是从未识得。